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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传奇之三十二:吴琴和王为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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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李圣杰[@more@]32、吴琴和王为的梦境
转眼就到了“七·七”。
按照当地习惯,“七·七”这天就表明死去之人从此就要远离人间的亲人。这一天,人间的亲人要向死去的亲人点香烧纸钱,并告诉死去的亲人不要再惦记家人了,从某种角度来看,“七·七”这天就是人间的亲人向死去的亲人告别的时间。
吴琴在王守道披着黑纱的遗像前点了一拄香,并在遗像前放了一个脸盆,在脸盆里烧着纸钱,一边烧还一边说:“守道呀,今天是七·七了,你就一路走好,从此就不要再记挂家里了。”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时间,吴琴说着说着还是流下了眼泪。
王为此时也陪在身旁,他也在王守道的遗像前点燃了一拄香,朝王守道拜了拜,一边拜一边说:“对不起!您不要怪罪我。”
吴琴当然知道王为的心事,此时的王为面对王守道的遗像,心中充满了愧疚甚至于恐慌。全校师生都知到:没有王守道的大力提携,就没有他王为的今天。可王为还是恩将仇报,不但占有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还计划永远霸占他的老婆。
从上次吴琴大骂王为以后,两人不但没有分开,反而粘得更紧了。
王为是有妻子的,也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两父妻的感情也是顶好的。吴琴本打算让王为离婚娶自己为妻,当王为以种种理由搪塞的时候,吴琴就知道和王为结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也一度想和王为彻底断绝关系,但怎么都割舍不开这段情缘,其主要原因就是一个:王为在床上的功夫实在比起死去的丈夫要强上几十倍甚至于几百倍,用吴琴的话说,简直就没有可比性。
丈夫也曾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但繁重的领导工作和他一直都不太注意的夫妻之情,使得他在床上简直就没有快乐可言,几个星期甚至于一二个月才一次的做爱也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最短的是一分钟都没到就结束了,每次吴琴兴趣高涨的时候,王守道早就“丢盔卸甲”在一旁呼呼大睡了,吴琴为此很是痛苦了一番。
王为在床上的功夫和王守道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王为不但是时间长每次都在半个小时以上,最长的一次竟然晚了足足二个多小时,让吴琴是十分地尽兴;而且他还善于玩些花样,前面、后面、上面、下面、中间等多方位多角度的玩,每次都把吴琴弄得是欲死欲仙的,而且是几年来都是这样,王为似乎就永远不会疲乏。因此,就在王守道亲手筑起的爱窝里,王为和吴琴几乎每晚都要“狂欢”一阵,就在这套房子里,每晚的九点钟之际,都会传出吴琴痛快的呻吟声,有时还会发出飞入“云端”时的尖叫声和王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七·七”这天,王为本不想来的,但吴琴坚持要他过来,王为也就来了。拜过遗像后,王为突然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把王守道的遗像和骨灰合收藏起来吧,因为每天来看到王守道的遗像,他的内心深处都会产生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什么感觉?” 吴琴问王为。
“说不太明白,反正这感觉中有愧疚、有害怕、有自责还有担心等等。”王为带点恳求的语气对吴琴说:“收起来吧。”
吴琴理解王为的心情,她迟疑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同意了王为的请求。她把王守道的照片用一块黄布包了起来,然后又拿来一块较大的黑布把骨灰合连同遗像捆了一个结结实实放进了一个纸箱,箱口还用塑胶纸把口全封了,做完这一切后,吴琴招呼王为一同搬到楼下的柴间,放到了柴间的一个最里面的角落里。
两人做完了这一切返回家中,王为往沙发上一躺,长长地舒了口气说:“终于可以清静地睡会儿了。”
“去床上睡吧。” 吴琴走了过去,用手轻轻地推了王为一下。
“等不及啦?”王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去你的!” 吴琴每次和王为在一起确实有一种想上床的感觉,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还得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是说今天是星期天,也没什么事,就放松放松一下,和上体育馆锻炼相比又快活又省钱。”
二人把手机关掉,电话线拔掉甚至于连闹钟的电池都取掉了,很快就上了床。白天上床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二天很快就进入了“大战”状态,这一回王为来了一个新的动作,这是他前几天到东莞出差上酒店享受时学到的:女人整个臀部成九十度朝上,男人从上而下,一剑直捣“龙潭”。只一下,吴琴马上尖叫起来:“天哪,太刺激了!”连续反复几下,吴琴很快就高潮跌起,泉涌潭外,一股粘呼呼的东西从吴琴的两腿之间溢出。也就在这时,王为也是“炮”声隆隆了。
整个“战争”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当二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外面的在市广场旁一栋大楼上挂着的大钟敲了六下,钟声告诉他们俩,到了晚上六时,也是吃晚饭的时间。
“不想吃,我们睡觉吧。” 吴琴还在回味刚才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她不想起床,也确实经过这一场“大战”已经是十分地困倦了。
“不吃就不吃。”王为其实也很累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再强健也敌不过这样的“拼搏”,酣畅淋漓之后就是十分明显的疲惫不堪。本来他就不想起床,听吴琴这么一说,也就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二人正准备睡的时候,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门口射进来,很快光芒就把全屋照得连地上一根锈花针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从光源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身影慢慢地往床前移动,到了跟前,王为和吴琴都看清楚了,来人正是王守道。
“你怎么来了?” 吴琴显然有些惊诧,她往床里面靠,边靠边结结巴巴说:“你不是死了吗?”
“校长,我该死,我不该和吴琴在一起。”王为也显得十分地惶恐,他慌乱穿着衣服就想起床往外走,王守道不吭声,只一拳就把王为的脸打了个正着,王为捂着脸还想下床逃跑,王守道又是一拳,这一拳正中王为的胸口,王为显然被打疼了,捂着胸口蜷缩在床沿边呻吟。
“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王守道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算是瞎了眼,我千方百计并排除一切非议地提拔你,你却占有我的老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说到这里,王守道又是一拳挥去,这一拳打中了下巴,王为的下巴很快就肿了起来。
“还有你这个淫妇。”王守道又把眼光转向了妻子吴琴:“我在外面努力工作,你却在家中偷人养汉,你还是一个人吗?”说完,他一巴掌扇了过去,由于吴琴缩到了床里,这一巴掌只扇到了蔡娜伸出来挡的手臂,蔡娜很快感觉到了手臂在火辣辣地疼。
也许这一掌没有打到吴琴的脸,王守道似乎一点都不解恨,他对缩在床里面的吴琴狂叫:“你这个淫妇,你出来——!老子今天要打死你!”
吴琴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要赎罪之类,反正她是突然从床里爬出来,下了床站在王守道的面前,说:“你打吧,杀了我,你才能解恨。”
王守道扬起手却久久地没有落下来,吴琴这时已是看清了丈夫的脸:那是一张气得有些扭曲的脸,他的眼镜中冒出的是火一样的东西,吴琴是第一次看到丈夫的这副神情,她确实是有些害怕了。
王守道久久地看着妻子,拳头握得是嘎嘎作响,但他最终没有将拳头落吴琴在的身上。足足有十分钟后,王守道摇了摇头,再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去,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王守道出去后屋中刺眼的光芒也随之消失了。
“守道,我对不住您呀!” 吴琴面对慢慢消失在门外的丈夫的身影大声喊叫起来。
“哎呀,做了一个梦!”王为在王守道走出房间的一刹那间醒了过来,他发现原来自己在做梦。他感觉到梦中被王守道打的胸口、脸上、下巴等地方都隐隐作疼,用手抹了一下脸,脸都有些肿了起来。他正在惊诧之时,又听到吴琴的喊叫声,就推醒她:“醒醒!”
吴琴被王为推醒后揉了揉眼睛。说:“我刚才是在做梦?”她看了看同样是惊魂未定的王为,再环顾整个房间,说:“看来我真的是做梦了。”再看了一下手臂发现手臂有些黑,就惊叫起来:“我的手臂黑了!”
“看看我的脸肿了没有?”王为见吴琴的手臂确实有些黑就想起了自己的脸有肿的感觉,看是否真的肿了。
“有肿,真的是有肿。” 吴琴这时才发现王为的脸已是肿得老高。
“天哪!这难道会是真的?” 吴琴就说出梦到的一切,不料吴琴话音刚落,王为则大叫了起来:“真有这样的怪事?”说后,就把梦中遭到王守道的殴打一五一十地说给吴琴听。
二人一对照发现做的是同一个梦,很显然,刚才王守道来过房间。
“这可是在大白天呀。” 吴琴和王为简直是异口同声。
这时他们才发现已不是大白天了,他们看了看墙上挂钟,原来两人由于“大战”太耗精力,沉沉地睡了六七个小时,已是凌晨一时多了。
这时二人把灯大开,相拥在一起,再也不敢睡着,因为吴琴和王为担心王守道再过来揍他们一顿,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天亮。